太后明面上退隐,实际上仍有操纵北齐国事的能力。她执掌北齐十五年,各地早已被她安插上心腹,要不是脑疾发作频繁,她绝对不会这么轻易放手。
“乌于稚,你来看看,这件事要怎么办。”太后开始拿这些事,训练乌于稚。
“母后,让我去,这些人身份太低,根本近不了秦王的身,我去就不同。”乌于稚双眼跳动着火跃,显然是记起他被秦寂言当作人质的耻辱。
“乌于稚,母后知道你的想法,可这些小事根不需要自己冒险,你要学会御下。”逞凶斗勇,从来不是主子需要做的事,太后耐心的教导乌于稚,让他明白什么叫君。
越和乌于稚相处,北齐太后越发恨摄政王妃,那个女人实在太可恶了。
她教导出来的乌于稚面上沉稳、大气,行事有度,可一旦相处起来,就会发现这一切都是假象。
乌于稚自大、狂妄,凡是以自我为中心,所有人都要听他的;行事浮夸、急躁,一旦遇到挫折,就会失了分寸,不肯定接受失败,总会为自己的失败找理由,将责任推到旁人身上,没有担当。
面对太后的教导,乌于稚是恭敬的听着,实则是不以为然,根本没有把太后的话放在心上。
北齐太后在支灵川安排了人手,原计是到了那里再对秦寂言出手,可现在秦寂言受伤的消息不能确定,太后不想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打算提前动手。
要知道,时间拖得越久,给秦寂言养伤的时间就越多,而现在太后要做的,就是不给秦寂言喘息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