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大秦的来使说,乌于稚带兵去大秦,是要……”“刺杀你”三个字,太后终是没有说出来,说出来就是他们自己认罪了。
秦寂言侧转身子,略抬头道:“太后,大秦来使说了什么本王不清楚,不如宣他上来问清楚如何?”
太后犹豫间,摄政王忙道:“太后,乌于稚那孩子既然与秦王一见如顾,咱们就别管了,他们年轻人在一起,肯定有许多话要说。”
摄政王这是咬着牙说出这番话,天知道他有多想问问秦寂言:秦王,你的脸皮到底有多厚?
他自认是个厚脸皮的,可和秦王一比,还真的什么都不是。
“多谢摄政王成全。”秦寂言举起酒杯致谢,摄政王气得想要杀人,还要佯装欢喜。
两人隔空对饮一杯后,秦寂言放下酒杯道:“说到三殿下,本王也想起一个人,正想找太后你讨个人。”
“什么人?”到了她北齐的人,又那么容易要回去吗?
做梦!
“安家五公子。”
“什么?”太后愣了一下,怎么不是讨涂大人?
“半年前,死在我大秦境内的安家五公子,安五公子的案子还未破,还请太后将他的尸首还给大秦,待到我大秦破案后,定会将安五公子的尸首还回来。”秦寂言说完后,便静静的坐着,等太后的答案。
安五公子的尸首是私下运回来的,并没有过明路,太后当然不会认,“秦王你在说什么,哀家听不明白。”
“太后,涂大人已潜逃至北齐皇庭,太后要听不明白,不如宣涂大人上来如何?”秦寂言直接将私下的事,摆到台面上来说,这不按理出牌的举动,别说太后就是摄政王也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