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意答的不是最好的,可偏偏他就有这个殊荣,书院里不知多少人眼红他,可再眼红也没有办法,贤隐居士指导完顾承意后就潇洒离去,他们想要上前抱大腿也不行。
顾承意不想和外面那群人说五皇子的事,便把自己关在房间,就连晚饭也是让人送进来的,直到景炎来找他。
“景炎大哥,你找我?”顾承意放下手,起身相迎。
景炎穿了一件朱红外衣,脸色些白,脚步比平时重了许多,可顾承意并不是习武之人,并没有发现这个异常。
“承意,你姐姐给你的药还有吗?”景炎开口,声音是掩不住的虚弱,顾承意皱眉,“景炎大哥你怎么了?”
“承意,你姐姐没有告诉你,我的事你要尽量少过问吗?”景炎左手放在腹部,依桌而立,完全没有坐下来的意思。
“可是你问我借东西,你不说清楚我不敢给你。”顾承意吸了吸鼻子,他似乎闻到了血的味道。
“承意,你景炎哥哥不会害你。”景炎温和依旧,可顾承意却觉得不对劲,想要寻问,可对上景炎那双深沉复杂的眸子,顾承意不敢开口,乖乖的将药给了景炎。
“好孩子,这块砚台不错,你留着用。”不知何时,景炎放了一块澄泥砚在顾承意的桌上,个中意思十分明显,那就是:他是来给顾承意送砚台的,而不是拿什么药,承意可不能说漏嘴。
顾承意老老实实的点头,心中暗道:千城姐姐说的果然对,景炎大哥实在是太危险了,我以后还是离他远一点好。
景炎回到屋内将门窗锁好,跌坐在椅子上,低头,便看到染满鲜血的左手,景炎苦笑一声,“顾千城,希望你的药有效,不然我可真得去和义父做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