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上那层阻挡我的东西,似乎是玻璃。
我嘴里又塞着什么?
“呼……呼……”是氧气。
我手上又是什么?
似乎是输液管。
“哗----”水正在褪去。我似乎想起了什么。
合同。
试验。
五百万。
妈妈。
哥哥。
头好痛,痛如针扎。
玻璃外出现了人影,他们拿着大大的浴巾。
“啤----”
门打开了,那扇阻隔我的门打开了,他们围了上来,将浴巾包裹在我的身上,有人撑开我的眼皮,用小手电检查我的瞳孔,我厌恶地挥开。
“生理机能一切正常。”我听见有人这么说着。
“知道自己是谁吗?”有人问。我点点头。
“带她去6号病房,时时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