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将逸飞接回家地时候,我问镜,他从哪里看出我有八夫。
镜眯眼笑笑,羽扇遮唇,说那是他胡诌的。
立时。我全身僵硬。
他笑得很是阴险。他利用了我们所有人对他的坚信不疑,用这么一句胡诌的话。让大家相信天命不可违,我注定八夫临门。如此,珊珊才能如此顺利入园。
所以,我怕镜。这种怕,是从心底,寒到外面。
今天的婚礼很简单。毕竟逸飞地身份不方便暴露。没有请任何人,甚至是紫宸一家,逸飞地存在,对外界,将永远是一个迷。
镜的房间里,秋和离歌已经围坐在麻将桌边,这是一个奇特地景象,离歌和秋月,都是心傲之人。一个是冷傲。一个是骄傲,他们很少会在一起。而今天,却是共同等待我的到来。
离歌清清冷冷地坐着,寒气就从他地身上自然而成。
而秋,则单手撑脸,侧看窗外,手中把玩着麻将牌。
就在镜院外的大院里,楚翊和临鹤现在应该是忙着收尾,今天珊珊和逸飞被这群男人灌成了烂泥。
“怦!”烟花从前院而起,想必是小九带着小蕾和思行开始放烟花,等待大年初一的来临。
“来了来了。”后弦搓着手将我推到桌前,离歌和秋月的目光随即而来。
“开始。”离歌淡淡说了一声,就开始砌长城。
秋手脚麻利,唇角是掩饰不了的笑意,他始终不说话,估计怕一说话,就说出了此刻地心声。因为他心里此时肯定非常爽。
镜不知从哪里飘了进来,坐到我的身侧,一手放在我的腿上,摸啊摸,我身体一僵,镜羽扇摇了摇,含笑:“夫人,出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