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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算来算去发觉和镜先生在一起地时间,越来越多。比如周一是离歌,周二就是镜先生,周三是临鹤,周四又是镜先生。

于是我就问镜先生,为什么没有安排南宫?他最近养伤,我晚上去陪陪他,也是理所应当。

镜先生就摇扇慢答,说现在的南宫的确对夫人做不了什么,但是如此一来,对南宫的影响,就更大了。

我恍然,我睡在南宫边上,像他那种欲求不满的性格,到最后一定会憋出毛病。

然后我又问为什么没有后弦?他很有趣啊,而且我和他也合得来。

镜先生就说后弦每晚不是打坐就是练剑,夫人去他那里,他定是让夫人陪练,那非但没有得到很好地休息,反而身体更加疲惫。

我再次恍然,的确如此。

当然,我没有问为何没有楚翊,即使镜先生安排,我也不好意思去,免得吓坏思行。

回家没多久,就被离歌批评了。

罪魁祸首,是千暮雪的书。

事发那天,离歌到我书房时,我没在,倒是看见小九在看书,当时离歌也没有注意,因为我把千暮雪的书皮全部改成账本。。。。

结果小九看到一半问离歌:男人为什么要亲女人的嘴。立时,离歌就勃然大怒。当然,他没有对小九发脾气,而是对我。。

好吧,对手指。于是我就将千暮雪的书,还有林老大的画,全部抗到镜先生那里了,因为这家伙不知什么时候给自己造了间密室。

所谓资源共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