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风雪音这场毛骨悚然的交谈,让我无法平静,总觉得风雪音时刻阴森森地站在我的身后,微笑地看着我,然后说:“你的眼睛,真干净。”
寒。b
回去时,镜先生和小蕾都睡了。因为睡不着,就叫小蕾起夜。结果镜先生起夜了好几次。啊。。。。忘记他肾虚了。
镜先生的身体一直很虚弱,在舒家也是由补品撑着,才慢慢有了起色。
第二天,他就出现了晕船的迹象,脸色发白,躺在床上,微皱双眉。
我在一旁忙着给小蕾催尿。
“三月里的小雨,淅沥沥沥,哗啦啦啦……”
终于,小蕾要嘘嘘,我就打开船舱的小窗,将小蕾抱起,吃力地将她的屁屁塞出去,那小窗正好卡住小蕾的屁屁,她再大一分,就塞不出去了。
镜先生一直在床上看着我忙活,大概我们的举动他从未见过,或是很滑稽,他笑出了声,这气一顺畅,他的脸色也有所好转。
晚上,镜先生将床让出,我不同意,于是和他僵持许久,最后达成协议,以小蕾为界,大家一起睡床。
自从那晚之后,镜先生变得比以往更加正经,也或许现在他没有心情再像以前那样嘴花花了,因为晕船让他现在连说话的心思,都没了。
于是,一路上,小蕾的排泄物就成了指引南宫他们前来的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