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吧…“那……你恨他吗?”
“你呢?”没想到离歌会反问,脑中浮现出玄明玉自残情形,他将自己破坏。满身是血,就像一个破布娃娃,然后仰天狂笑,不禁恶寒,摇了摇头:“看着这样的他。恨不起来了。”
“我现在发觉。老天很公平。”离歌发出了一声感叹,轻拍我的后背。
“公平在哪里?”我在他地轻拍下昏昏欲睡。
他凝视着我的眼睛。冷漠的表情,却是灼热的视线。朦胧中,听见他轻轻的回答:“很多……很多……”
“陪我……”
“恩……”
“拉钩,反悔地下辈子做女人,给我生孩子……”
“呵……”
原来,离歌也会说老天很公平。这句话。让我欣慰,就像镜先生说地,现在在我身边的这个离歌,不是被风雪音迫害前地离歌,亦不是迫害后的离歌,而是一个崭新地离歌。
第二天一早,门前出现了壮观的场景。
当离歌打开房门的时候,楚翊,镜先生。后弦。甚至还有君临鹤,他们齐刷刷地站成一排。给离歌行了一个大礼,齐声喊着:“拜见大官人。”
离歌怔在门口,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