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歌来了,离歌!”后弦似乎很生气,“夫人给你留了正夫的位置,你如果不要就离开,没人留你。可是你怎么可以记恨夫人,借夫人生病下毒手!”
“后弦。冷静。”好像是楚翊制止了后弦。
怎么这么乱?哎……
“怎么……怎么会这样……”有人匆匆走到我地身边。执起了我的手腕,清凉地感觉再次而来。是离歌呐。哎……那我就更不想醒了,真是气死我也!
“大家还是出去吧,让离歌给夫人医治。”镜先生的声音很柔和,让我昏昏欲睡。
“不行,我不放心!”
“后弦!出去。”
“你们,哼!就你们都当他是好人!”
房间慢慢恢复了平静,似乎还有人未曾离去,因为我感觉到房间里,有两个气息。
“老爷……”
原来是楚翊,他一直称呼离歌为老爷:“夫人怎样了?”
“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小舒风寒本不严重,但因忧愤过渡,伤了心肺,是我的错……”他紧紧握住我地手,仿佛想把自己的生命力灌输给我。
“怎么会?老爷,夫人为何忧愤?你到底对夫人说了什么?”
“我……”
“老爷,如果夫人因老爷的话而生气,就可见老爷在夫人心中有多么重要。敌人只能伤身,可是亲人却能伤心,老爷,你到底爱不爱夫人!”
“我配吗?”
“离歌!”楚翊终于忍不住直呼离歌的全名,“不管你是不是介意过往,但夫人不介意,她爱你!”
“是吗……她只是在同情我……”
“同情!你认为夫人对你的感情是同情!我明白了,你是不是这么对夫人说的!”
房间内一片静默。
“离歌!你怎能说出这么没良心的话!”
我感觉到了杀气,是谁的?忍不住睁眼,只见离歌坐在床沿,楚翊站在他的身前,此刻正用力揪扯着离歌地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