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后弦受了什么打击,闷闷地到最后。最后醉醺醺地直说怎么会这样?天知道他这个二爷,也会有烦恼了。
扶君临鹤回房,红彤彤的喜房总觉得缺了什么。
酒醉的君临鹤双颊绯红。微拧双眉。单手抚额,似有些难受。
用湿巾拭去他额头的薄汗。他从沉醉中睁眼,痴痴地看了我片刻。突然握住我地手,就将我拉入红床。
这一晚,很混乱,很迷惑,也有些患得患失。似乎幸福来临之时。却产生了困惑,我是在做梦吗?
清晨,我打开了两个锦盒,一个锦盒内,是飞星和夜。另一个锦盒里,是离族手镯。他们静静地躺在锦盒内,留存着我和这三个男人之间,所有地爱恨纠葛。
“这些是他们送你的?”君临鹤轻轻梳着我地长发,我细细抚过每一件首饰:“这些是他们的情。是世上最宝贵地礼物。”
“是吗……”
我深吸一口气。盖上了这些锦盒,将他们交给了君临鹤。他一怔:“小舒,你……”
“你是我的夫,这些你管着,我放心。”
君临鹤神情复杂地凝视我,眼中是我看不懂的深沉。
这天之后,君临鹤为我戴上了他精心挑选的发钗,他其实和他们一样,也希望我的身上,能戴着属于他地东西。
在与正夫成亲后,一个月内,不许娶别的夫郎入门,这也是对正夫的一种尊重。
南宫秋也再没出现,镜先生说是去派发喜帖了。我相信南宫秋不会为情所困,也不会感情用事,他也是个做大事的人。
陆陆续续的,有风家人抵达青州,镜先生说,只怕我与他们成婚的那一天,就是与风雪音正面交锋的一刻。风家很多人,已经是风雪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