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你!”愤怒瞪向后弦,后弦一缩脖子:“那个……小蕾说南宫没君大哥好看……就被南宫……其实也就打了一下屁股而已……”
“他居然敢打我的女儿!”拳头开始拧紧。
“呃……夫人,这件事的确是小蕾……你也知道她多么爱惹事了……”
“你是说我管教无方!”
“啊!我肚子饿了。”后弦立即跃出房间,消失地无影无踪。
压下怒火,温柔地看着小蕾:“小蕾,以后别跟那个叔叔玩。”
“恩恩!他好讨厌,他还说。”说着,小蕾单手叉腰,眉一挑,唇角一勾,将南宫地招牌姿势学了个八分像:“果然是那个女人教出来的孩子,欠教养。”
咬牙,可恶,居然这么说我!
“娘,他还跟小九哥哥说,娘养着他是为了等他长大吃他,小九哥哥也很生气呢,所以回来就回房了。”
垃圾南宫秋!这种话也是能说给小孩子听的吗!那张破嘴!
南宫秋!别让我再看见你,不然见一次扁一次!
后弦晚饭没有来吃,这是极为罕见的现象。后弦虽然二,但他却很了解我的脾性。
正在气头上的小蕾,又将南宫秋的事陈述给了君临鹤,君临鹤就很严肃地对我说,若不是因为风家大业需要这个人,否则他决不允许我跟这个人有接触。
最后,我只有表态,除了公事,私下绝不理那个鸟人。
小蕾一生气,君临鹤就成了奶爸,晚上哄小蕾睡。
我便得空与楚翊商谈与青州四大家族合作事宜。
“夫人,这股份制究竟何意?”楚翊坐在我的身侧,我们面前是宽敞的书桌,上面放着舒家地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