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君临鹤吃惊起身,连连摆手,“不不不,应当是离歌。”
“非也非也。”镜先生语气柔柔,声音幽幽,“这大者需有一颗包容之心,威严之心,严谨之心,和公正之心。临鹤你自小在天机宫长大,清规戒律极为严明,律己方能服人,只怕夫人之后带进门的,非我等能管罗。”
“之后?还会有谁?”我反问镜先生,镜先生羽扇再次遮唇,笑眯的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天机不可泄露。”
“……”讨厌镜先生,讨厌这句台词。
“呵呵,小舒,既得君公子如此胸怀的夫君,不如多娶上几个各色美人。”在镜先生地熏陶下,风清雅也变得不正经。
我一沉脸:“有临鹤足以。”
“哈哈哈哈……”镜先生和风清雅都笑了,也不知道在笑什么。他们看向君临鹤,镜先生带出一句调笑:“临鹤,心中可喜?”
君临鹤立刻侧过脸,掩饰自己地窘态,可是那烧红的耳廓,便已经出卖了他地心思。
最后,几个男人将我赶出船舱,说是要商讨婚事,包括时间,排场等等事物。我忽然觉得有些失败,自己的事情,居然都由几个男人打点。
风清雅跟在我地身旁,唇角带着掩藏不住的笑意,我的心情却有些沉重,因为我要对付的不是别人,而是她的姐姐。
“清雅,你可恨你姐姐?”
风清雅在蓝天下怔了怔,遥望远处甲板上玩耍地小蕾他们:“我和姐姐是风家第三十六任当家的正出,你看见的是第三十七任,是第三十六任当家的侍郎。”
“慢,慢着,我有点晕了,你们……是正出,就是大老婆生的,而我看见的是侍郎,那,那个三十六任当家是男是女?”
风清雅几许落寞地垂下眼睑:“是女的,也就是我们的亲娘,我们的父亲,是正夫。可是,娘亲却极为宠爱那个侍郎。所以,我们从小就生活在父亲对侍郎地嫉妒和怨恨中。”
目瞪,口呆。
“父亲从小对我们极为严苛,要求我们成为风家下一任当家。记得有一次姐姐心算出现了小小地错误,父亲就让姐姐跪在雪地中,不许吃饭。当时父亲已经因为这份执念,神经有些异常。因此,娘亲就更加嫌恶父亲,我和姐姐也成了风家家族中的笑柄,被人说成是小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