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临鹤一怔,蹙眉撇脸。
后弦歪着脑袋想了想,恍然地睁大了双眼:“对啊,就是那天之后,到底怎么回事?”
“我……”君临鹤欲言又止。
“临鹤兄,现在都是男人,但说无妨。”淳于珊珊刻意放平了声音,让他的嗓音变得醉人,蛊惑对方说出真相。
“对啊,说说,你看,我们酒都喝了,男人之间还有什么不可说地。”这回,后弦到做足了一个大男人的样子,还拍了拍君临鹤的肩膀。
男人的友谊真简单,共醉一场,醒来就是兄弟。
“那晚……”君临鹤话语略顿,哑中带着苦涩,“我险些杀了小舒……”
“杀了夫人!”后弦又是一声惊呼,“怎么可能,你怎么会杀夫人,说小白喝醉想杀夫人我还信,哈哈哈……”
“我不知道。”君临鹤看着自己的右手,“我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只看见桌子上是自己的发簪,下面钉着夫人衣袖的碎片,然后,小舒就说我想杀他。”君临鹤沮丧地垂下了脸,带出一声轻轻地叹息,“这件事结束,我就离开……”
“这……”淳于珊珊立时站直身体,惊讶着。
后弦依旧不解地看着君临鹤。
离开吗……好啊,我终于不用为君临鹤烦恼了。
“哼。”忽的,白欧伦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笑,“我看是那女人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