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死保护。”君临鹤忽地将剑横在胸前。离歌却撇开了脸。眼中划过一丝淡淡的落寞:“一路小看不懂离歌为何在最后避开了君临鹤的眼神,看不懂离歌最后眸中那丝落寞。心中为离歌的变化而担忧,离歌敏感如含羞草,只要轻轻的碰触,就会迅速闭合自己地心。
哎,说什么誓死保护,有那么严重吗?而且……我需要保护吗?君临鹤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想到此,竟是有了一分得意。
从衣柜里取出收身的行装,很久,没有穿得像江湖儿女,这些衣物都被檀香深深熏染。一件黑色的斗篷披上身,少了分妇人的端庄,多了分江湖儿女的英武。
从画轴的后面取出了天绝,既是救小蕾,我便不能自私地只救自家的女儿。转念一想,让那丫头吃吃苦也好,四年来,我忙着照顾离歌,整理账本,的确疏于对她地管教。说到底,她地鲁莽也是遗传于我。检讨中……
来不及教训加菲,我和君临鹤就连夜启程。当君临鹤看到我恢复曾经走江湖的打扮时,他竟是愣了许久。
我笑:“怎么?不认识了?是不是年轻了?”
君临鹤地脸微微一红,双眉微微簇起,便是一脸的无奈。
“喂,你那算什么表情。”
“你……果然还是你。”
什么叫做我还是我?我不是我是谁?
加菲在荷花池里急急喝了口水,就开始跳跃,准备出发,心中也有点心疼,这孩子来来回回跑了几趟,连口水都没喝。
再次检查了一下行装,便和君临鹤在离歌以及楚翊的目送下,离开了家宅。寂静的街道里,响起焦急的马蹄声。
到达西城门的时候,让我们没想到的是,竟然遇到了白欧仑。
他靠在城门下,身边是守卫的士兵。凌乱的发丝和他嘴里叼着的狗尾草,在夜风里一起飞舞。他看见我们前来,就懒懒地伸个懒腰,拿走嘴里的狗尾草,走到我们面前:“就知道你们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