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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尘抱歉道:“对不起,是在下认错人了。”

“那……没事了吧?”我问。远尘拱手:“抱歉。”

笑了笑,看向离歌:“走吧。”

离歌可惜地看着那满地的糕点,他蹲了下去,然后将未摔碎的糕点捡起,远尘淡淡地看了一会,竟也蹲了下去帮离歌捡糕点,淳于珊珊见远尘捡糕点,不解地挑眉:“陪他们一份就是了,小王爷,别捡了。”

远尘微微蹙眉,温和的脸上浮出一丝愠怒,不搭理淳于珊珊,兀自将完好的糕点放入离歌的手中:“对不起。”

“没关系。”离歌淡淡起身,包起糕点,戴上帏帽,重新拉起我,“走了。”

我回头对远尘和淳于珊珊微微颔首,却没想到与他们最后的告别只是在这一点头之间。

这个冰魄的副作用呢,暂时还没写到,不过好处呢,到时不少,例如冬天就不怕冷啦,挖卡卡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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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依如往日的繁闹,灼灼的骄阳晒黑了人的皮肤,酷暑接近尾声,天气就变得更加燥热。摩肩接踵间,总是时不时闻到各种各样的汗臭,狐臭,让人作呕。

好在这个世界信道,所以老百姓对天机宫的人颇为敬畏,君临鹤走在前面,身边的人自然而然会尽量避让。

看着君临鹤身后的两个女真人,我无限遐想,一个男人,带着两个女人。天机宫里男女混居啊。

太不纯洁了,鄙视一下自己。对这些清心寡欲,一心求仙的人应该敬重。然而,在我严肃不到五秒钟后,我又忍不住往男女同居一宫的方向去yy了。哎,本人中毒已深,已无药可解。

今天很奇怪,比以往更热闹。到了晌午,君临鹤带着我们去茶楼小憩。

小儿上了茶,我就把帏帽取下,君临鹤白纱下的脸侧了侧,我奇怪地看他和他的女师妹,他们都不摘帽。对了,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也是头戴帏帽的,直到贾铭凯的寿宴,他才算是给贾铭凯面子露了一下庐山真面目,当即,倾倒全场。

君临鹤莫不做声地再次转回脸,估计由我去了,毕竟我不是真的天机宫的人。可是,他们这样戴着帽子吃饭不麻烦吗?好好奇哦。

离歌也取下了帽子,我和离歌都戴着人皮面具。长相算是一般,就是扔到人堆里认不出的那种。

看着离歌,我便忍不住将他和君临鹤比较。说离歌是天下第一美男,我并不同意。因为论美,南宫秋更甚一筹,但他们的美也是各有千秋,只是我偏好南宫那一口。

或许,当初那个隐居在鬼哭谷,不沾半点红尘地那个离歌会吸引我。清净纯善的气质出尘脱俗,相信风雪音也是因此而着迷。

君临鹤的美是雌雄莫辩,这也是我在上面看见过的唯一一个“不男不女”的男人,当然,论样貌是远远不及下面那个雷神了,可在凡间,君临鹤也属极品。收集美男自然是按特色而收,否则再美,也会容易被人忘记。

例如南宫秋的妖孽,轩辕逸飞的双面。后弦的可爱,珊珊的浪荡,紫宸地刻板,远尘的淡定,离歌的冷傲,玄明玉的阴暗还有这君临鹤的“雌雄”合体,都让人印象深刻。

“咣----咣----”忽然,楼下传来鸣锣开道的声音,我好奇地往下张望,确切的说。这一桌人,只有我一个好奇往下张望。只见一顶花轿远远而来,瞬间,我忍不住笑了,咬着筷子乐滋滋地看,

这世界果然缺了谁都不会停。看。百花宫新的花魁出炉了。不是别人,正是当初照顾我的月月。每一个花魁游街都会有一块花牌走在队列的最前面,那块红色地花牌上,用金箔贴了三个大字:花月月。

嘿,连妈妈果然懒,所有花魁都姓花。哪天再来一个花叉叉。

“走吧。”

走?在我回头的时候,君临鹤他们已经起身,不会吧。我都没吃饱呢。他们也太雷厉风行了吧。再加上这批人都是修真者,荤腥不沾。今天可以说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以来吃地最朴素的一顿。不是说道士可以吃荤的吗?真是的。算了,既然吃别人的就忍了。

离歌将桌上的馒头包了包,放在了行囊中。然后将糕点小心地放在绸帕上,托在手中:“小舒,给。”离歌手托糕点,他知道我光顾着看热闹没怎么吃饭。

“谢谢。”我拿了一块,离歌就将糕点包好,小心地拿着,似乎准备随时喂我。

就在这时,楼道口上来了两人,一人身穿银灰长袍,身背墨绿色行囊,长发一把束起放在右侧的胸前,手提长剑,神态淡漠地走在前头。

他身后的男子身穿花袍,白色的底,彩色地小碎花。漆黑闪亮的长发垂挂双肩,齐眉束起一束,额前刘海三七,整理地一丝不苟地贴附在额上。手提宝剑和一蓝色行囊,在前者身后有说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