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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打的日子也就开始的几天,我学东西快,七八天后,基本就没怎么打了。而新的课程也随之而来。就是在晚上跟着美嬷嬷学习歌舞。

美嬷嬷说,唱歌是一门艺术。我说我知道。她就鄙视我,说你知道个屁,这唱歌只是你吸引客人的方式,而真正能留住客人地是晚上的床上之歌,我惊得目瞪口呆,我可没做在床上乱叫的准备。

美嬷嬷又说,叫地太响,假;叫地太轻,不够味;叫地声嘶力竭,会让客人反感;叫的柔柔弱弱,会让客人会产生是不是自己不行的想法,从而严重地打击到他们的自信和自尊,这是大忌。

叫就要叫的如同得到了最大的满足,叫就要叫的如同痛苦中带着极度的快乐,叫就要叫地专业,这才是一个职业女伶的操守!然后,美嬷嬷就对着我叫了一个晚上,听得我浑身燥热,差点变百合。

对于跳舞,美嬷嬷又说了,这也是门面功夫,主要作用,就是保持身体的柔韧性,以便于摆出各种客人需要的姿势,我听了又惊得目瞪口呆。美嬷嬷并没有吹牛,她一个晚上就给我摆出了五十个姿势,还只是她会地三分之一,太牛x了。我喜欢这个课程,每晚看不同的姿势很好玩。这可真是一门了不起的学问!

而睡前,我必须要看一本书,别误会,不是什么诗词歌赋,而是,然后,在第二天练气的时候必须跟美嬷嬷汇报读书心得,我xxoo的,我又不是什么都不知情事地小姑娘,生前也是快结婚的人,只不过未婚夫跟自己小姐妹跑了。现在想起来,很大的原因是整天天上跑,没有满足对方的生理需求。

天气越来越热,练字久了就满头大汗,幸好有月月为我扇风。

长发披肩,就像给脖子和后被盖上了一层厚厚的毛毯,淡色的群衫上是同样淡淡的花纹,感谢连嬷嬷没有因为我叫喜洋洋而让我穿地红红火火。

“恩,这字算是像个样了,现在开始练画。”教我书画的老头姓霍(惑),教我琴棋的老头姓张。

“是。”

月月为我重新铺上宣纸。

“丫头,这几日我发现你临摹不错,让你自己创作却是不行,今日你就临摹一副让老夫看看。”

“是。”随手拿起一本书《嫂子上错床》,别问我为什么会有这样地书,我的房间里只有这种书,还是图文并茂。

老头也是气定神闲,显然已经身经百战。翻开一页,正好是春宫图,月月的脸瞬即涨红,我从容淡定地开始临摹,不像之处将宣纸放到书本上,重新勾勒,体会手感,对于我这种初学者,老头并不反对我这么做。

勉勉强强地将画临摹完毕,老头看了看,点点头:“恩,丫头,你学了十日便有此造诣,确实不简单,老夫在第一天教你时,发现你书法不佳,绘画却有形,儿时是不是学过?”

“是,小时也学过些,但大了便忘了。”

“孺子可教,只是可惜流落烟花地。”

正说着,教我琴棋的张老头来了,见到霍老头就拉住他:“走走走,看热闹去。”

“哦?发生何事?”

“今日护国夫人奉旨查抄贾尚书的家,那贾尚书的家底可真多,去看看,对了,丫头,一起去看看,别老闷在屋子里。”说罢,也叫上了我。

心中又是一丝痛,抄家,肥差啊。看了怕自己心脏受不了,不看心又痒痒,最后,还是带上月月一起去看热闹。

炒家!多肥地差事,一定是轩辕逸飞特地安排给我地,他知道我这人最贪了。

百花宫门口是官兵必经之路,姑娘们也纷纷涌到了门口,因为我还在监视期,所以不能出门,只有倚在二楼的凭栏往下俯视。

远远地,有铜锣开道,然后,就看见风清雅威风八面地骑在高头大马上。这是第一次,我从旁观者的视角去欣赏这位护国夫人。

那份从容淡定是我所没有的,仅仅换了个灵魂,就由内而外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她威严地骑在高头大马上,而她的眼神中却透出的一分忧郁,那份忧郁扯痛了我的心,她又变回了那个有翅却无法展开的风清雅。

她会想念我吗?不,当她是风清雅的时候,以前那些小九能容忍的,她就不会再容忍了,因为她是风清雅。一旦她发现我,只会将我软禁,甚至是灭口。一阵哀伤让我怅然若失,曾经,我们是朋友,而现在,或许就是敌人。

不出意外的,在风清雅的身后是楚翼,这个男人,我对他几乎没什么印象,他总是行色匆匆,他效忠的人是皇后风雪音。一个男人,何故如此效忠另一个女人,甚至愿意嫁风清雅为夫,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他深爱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