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尘紧皱着眉,手中捻着佛珠,脸色有些泛白,就连后弦倒在他的身上。他也不知。
等我笑得差点喘不上气的时候,后弦才缓过劲,甩了甩头发又重新振作,双手抱胸,眼角上吊:“就算我是种马也比,你。好!没人要的老姑婆!”
我一怔。猛地指向他身后的窗户:“哇!那不是寒思忆嘛!”
后弦上吊的眼睛立刻撑圆,几乎没有犹豫他就卧倒。抱着头问我:“她走了没,走了没?”
回答他的当然是我的大笑。
“哎……”远尘似乎终于忍耐不了我们的胡闹,深深叹了口气,拍了拍趴在他腿上地后弦,“夫人骗你呢。”
“你!”后弦又气冲冲指向我,憋红着脸瞪了我半天,还是说不出一个字,反而是越来越奇怪,到最后,他一手摸着下巴,挑着眉毛打量我:“喂!你怎么不生气?你到底是不是夫人?”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可以问问远尘啊,到底何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后弦听话得看向远尘,远尘淡淡蹙眉,沉静的眸光中也卷起了一片深沉。
我笑道:“是与不是,都不重要,只要知道现在在你面前的就是护国夫人:风清雅。这就够了。哈!百花宫到了,这大白天嫖妓不知道能不能白嫖。”说完,我看了依旧不解的后弦,和若有所思的远尘一眼后,便笑着下车。
“老李,你今日就跟着远尘官人吧。”
“是,夫人。“啊?那我们怎么办?”后弦跳下车。我转身仰望百花宫:“咱们今天就住百花宫。”
“什么?夫人,这百花宫不接女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