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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气氛有点诡异。

有一下没一下地掀着杯盖,寂静的书房里只有我茶杯撞击茶盅的声音,如果一时找不到证据,就从内部分化敌人,挑拨他们的关系,此谓:离间计。

面前放着一本《谋》,敲了一会儿茶杯,放下,拿起毛笔,跟着那本书的字开始临摹。我不能到了这里变成文盲。

不就是我看不懂的小篆吗?多看就识。不就是用毛笔写字不习惯吗?多练就行。只是,没有耐性的我最后不是在练字,而是涂鸦。

“夫人,这字不是这么写的。”南宫秋好心情地站在书桌边,他今天心情不错,我感觉得到。就连衣服也不再是青黑色而是明丽的湖蓝,称地他那张普通的脸也神采飞扬。=君 子 堂 首 发=他拿起毛笔,落笔,一个永字写得苍劲有力,如山间寒松。

“谁说我写字,我这是在画画。”我拿出我的涂鸦,小鸡啄米图。南宫秋温和的笑容带着他的包容:“这画也不是这么画的。”然后,他轻拾袍袖。开始在我小鸡啄米图上挥毫。只见我那只小病鸡溶入假山之间,小米更是被草淹没,可恶,他这是在向我炫耀他的全能吗!

就在这时,后弦出现在了书房门外,他看了一眼正在聚精会神作画的南宫秋,然后朝我眨眨眼,撇撇嘴,我立刻站起。

“去哪儿?”温和的声音在身边响起。南宫秋在假山上勾出一方凉亭。我光明正当道:“去花了了那里。”

“等等。”他地声音依然轻柔,“我马上就画完了,我陪你去。”

“不用,有后弦还担心什么?你就安心画画吧。”飞快走人,就像离开笼子的小兔,脱缰的野马,跑得毫不留恋。

后弦用他特有的笑容迎接我的到来。当我拉住他手臂的时候,他的眼神往我身后瞟去:“南宫身上有杀气。”

“别管杀不杀气了,我问你,花了了那里谈妥了吗?”我们边走边说。

后弦帅气地甩脸,将遮住他眼睛的刘海甩向一边。然后神气道:“看在我的面子上,花姐姐才同意配合你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