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装?”明溪一阵愕然,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
“嗯,”南泱很严肃地颔首,“男装,并且,还得是宽袖大袍子,色泽明艳,唔……”她微微垂下头,一番思索,又道,“殷红最佳。”
“这……”明溪一阵为难,道,“娘娘,宽袖大袍的男装多的是,只是,殷红的怕是寻不出来。”
“若是实在寻不出来……”她心思动了动,沉声续道,“那便定做一身,我画一幅图纸给你,你拿到裁缝店,照着做。”
“是。”明溪颔首。
说罢,明溪便取来了纸笔,然而,望着这所谓的“纸笔”,南泱只觉自己的脸皮在霎时间便黑透了——
竹简也算纸?刻刀也算笔?
然而,便是南泱的脸黑成了锅底,她也是不能有任何怨言的。是以,她颤颤巍巍地举起了刻刀,在竹简上艰难地刻画了起来。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一副画才算完成,南泱就着窗外的日光细细地端详了自己的画作一番,不禁掩面叹息——
古代人民不仅智慧过人,连雕刻技术都不是盖的,自己真真自愧不如啊自愧不如,自惭形秽啊自惭形秽……
明溪伸长了脖子打望了一番,嘴角有些抽动,迟疑道,“娘娘……果真要照着这衣裳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