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种突发情况,聂东来意外的同时,也连忙绞尽脑汁想办法,他很清楚,如果任由这些茎蔓纠织缠绕下去的话,自己的凡胎肉体又岂能承受?
于是,他准备分出一部分力气来对付这些无法无天的茎蔓,当然,只是与它们相互制衡一下,避免它们得寸进尺而已。毕竟自己还得靠这些东西来恢复记忆,可不能莽撞,万一一不小心把他们给弄断了,那可就大大不好了。
心中虽然思量巨佳,可当付诸行动的时候,聂东来才发觉自己这种想法有多离谱,简直就是特错大错。
因为当他付诸行动的时候,这才感觉到在这些茎蔓缠绕下的自己,居然浑身上下连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就连自己周身的那些境气,也完全不脱离了自己的控制,不受自己掌控。
突如其来的情况再次旁聂东来盲目无措起来,他心惊的同时,连忙试着再三尝试,结果却始终如一,不管他如何努力,自己浑身上下就是没有一丝力气。他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周身上下的所有境气还是一种循序渐进的速度不急不缓的向手中那株“落魂草”流去,以供它源源不断的开枝散叶。
聂东来真的是欲哭无泪,他不知道这算不算正常情况,如今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不过令他担惊受怕的是,如果一直这样下去,时间久了,不早说恢复记忆了,他不是被周身缠绕的那些茎蔓给勒死,就势必会因全身境气被抽光无疾而终。
茎蔓愈收愈紧,身上的疼痛也越来越明显,外面还有陆陆续续的枝叶继续攀岩覆盖,很快,聂东来就被包裹成了一个圆滚滚的蚕蛹,绿意盎然。
被包裹在蚕蛹中的聂东来,全身上下除了眼睛以外,没有任何可以动的地方。
眼珠子滴溜溜转动几下,望着眼前的一片漆黑,聂东来头一次生出了一种想要骂娘的冲动,百里长风那老头为什么就没有告诉自己还会发生这样的事呢?难道是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会变成这样?如今在这种情况下变成如此模样,他当如何是好?而且这个地方压根就没有第二个人的存在,可谓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他还没来得及去想太多,一阵钻心的疼痛就打断了他的思绪,在聂东来的感知中,他的两个臂膀与两条大腿,好似要被掰断了一样,那种火辣辣的疼痛,他敢说,绝对是自己这六年时间以来,经历过的恐怖的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