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视我片刻,拉姆瑟斯忽然扬了扬嘴角,就如同之前的每一次,带着淡淡调笑的声音在这空旷的室内回响,似乎还有丝释然,“乌鲁丝拉,你来了。”
乌鲁丝拉,你来了。
短短的一句话,却在瞬间让我溃不成军。
我跌坐在他身旁,捂着嘴唇,不想让代表着脆弱的呜咽溢出口。紧拽着拖地的长裙,我颤抖不止,眼前也好像蒙上了一层水雾,什么都看不真切。
“对不起……对……对不起……”
我也不知道我在为什么道歉,但除了对不起,我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喂,乌鲁丝拉变狡猾了哦,我现在这个样子,可没办法用我宽厚的肩膀和火热的胸膛来安慰你。”
我只觉得被噎住一般难受,用手背擦去眼中的泪水,有些不可思议地仰头。
拉姆瑟斯低着头,与他的话语不同,他的笑容却是最温暖的。
恍惚间,我有了种被救赎的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