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议的达成算是意料之中的事。我现在开始烦恼怎么把夕梨送还,而又不暴露出我是故意的。
看来,免不了要受点苦了。
第二天继续赶路。
拉姆瑟斯在中路,而我所在的位置大约是整只急行军的左翼中部,前后左右都是士兵,被保护得很好的同时,也让我有些担忧到时该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夕梨放回去。
毕布罗斯离贝因达最快也要两天的马程,那还是我们当初熬了一夜才有的速度。整只军队赶路的速度显然不及当初我们四人的疾行。
但因为拉姆瑟斯的催促,军队应该能在第三天到达毕布罗斯。
而第三天的上午时分,身后忽然起了一阵烟尘。
那是战车带起的。
——凯鲁王子终于追来了。
老实说,看到背后浓烟滚滚,如海啸一般不断向这边逼近,我的心里是万分紧张的。待会儿的一仗,必然是刀光剑影,死伤无数。对于如何把夕梨还回去,我心里还真有些没底,只希望待会儿不要出点什么岔子。
从战车带起的烟尘出现,到西台军分成左右两翼准备包围埃及军,不过就是片刻之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