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方法果然可行。
我稍稍安心,继续以同样的方法向上攀爬。这确实是件体力活,我不过向上爬了不到两米的距离,就已经肌肉酸痛,手脚都在不停地颤抖了。
向上看了看……还有两米不到的距离,坚持就是胜利!
我给自己打气,又是向上一跃。忽然,一阵不同寻常的扑簌声响起,有什么东西掉到了我的头上。缓缓抬起头,我心一沉。
绳子与洞□接的地方,正在逐渐磨损变细!
——它撑不住我们两人的重量。
脚下是奔腾的河水,头上是即将断裂的绳子。
我迅速做出了决定。
拔下头上有幸没被河水冲走的头饰,我握紧它,直到紧握的拳头中渗出血来,才松手使劲向上一扔。头饰划过一道美丽的弧度,将将飞出了洞口。来不及多做考虑,我倾身用染血的手抓住身侧一开始注意到的从洞口垂下的此时恰好跟我同一高度的绳子,依样绕了一圈,然后松开这边手脚上的绳子,将自己转移了过去。
正如我所料,少了我的重量以及攀爬的动作对绳子造成的负担,磨损立刻就停止了。
“拉姆瑟斯,你别动,绳子快断了!”我忙向注意到不寻常而向上看的拉姆瑟斯喊道。
“乌鲁丝拉……”拉姆瑟斯眉头微皱,却听话地没有做出任何举动。——以他此时虚弱的状态,恐怕也做不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