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谁大病一场都会看起来虚弱不堪的吧?
我不忿于她的看不起,却也懒得解释。我到底柔不柔弱,日后她自然会知道。
“聂芙特小姐,你误会了。”我说着,忽然想起了拉姆瑟斯曾经形容过喜欢的女性样子和他后来爱上的夕梨,“不过你哥哥的口味确实变了。”
“你好,我叫乌鲁丝拉。”我自报家门,顺便也岔开那个没营养的话题。
“你不是埃及人,对吧?”聂芙特随意在我床边的软榻上坐下,身体一仰就侧卧了上去。
“……不,我是。”对于每个人都能看穿我的出处,我已经厌烦了。这次,我要坚决地否定。
对于我的话,聂芙特似乎手一滑上身就摔在了软榻上。
“诶,我怎么会看错?”她一骨碌爬起来,不信地再次上下看我,“不对啊,这种感觉不会错的。”
“不,你的感觉错了。我是安克帝克将军的女儿。”我淡淡地微笑着,舒适地靠在了亚娜为我准备的软垫上。
“这样么。”聂芙特肯定也是听过安克帝克将军的威名,虽然眼中仍然有着深深的疑惑,却也不再追问。
“当然,我哥哥也在这里,不信你可以去问他。”
“哥哥?”聂芙特忽然眼睛一亮,“你是说那个不理我的帅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