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果然如我所想,这宴会没什么意思呢。都说饱暖思淫。欲,吃喝了这么久,我都想睡了。
我稍微动了动坐得有些麻的腿,掩嘴悄悄打了个哈欠。
“怎么,乌鲁丝拉觉得很无趣?”有了前车之鉴,当拉姆瑟斯忽然又在我近旁低声说话的时候,我已经不会被吓到了。
“难道大人觉得很有意思?”我侧头反问。
“能看到如此动人的乌鲁丝拉,我倒也还能忍受。”拉姆瑟斯煞有介事地点点头,灯光和美酒共同作用下显得有些迷蒙的双眼泛着不同以往的柔光,让我不禁以为是我喝醉产生的幻觉。
——果然审美观有异,我现在的样子,明明可以吓人了,居然还被说成是动人。
此时已经换了些人上来表演,而场中的宾客显然也已经开始心不在焉了。我可以看到三三两两的人离席去勾搭另一些人,每个人似乎都乐此不疲的样子。
显然,我们这桌必然会被盯上。
眼角瞥到许多女人趁着醉意无视我的存在慢慢围了过来,我十分自觉地在她们将我包围之前起身离开拉姆瑟斯身边,坐到了隔壁一张空出来的矮桌边。
看到拉姆瑟斯似乎没注意到我的离去,而娴熟地和众女子打情骂俏,我低头暗嘲一声。
果然是个花花公子。
无聊地拣起桌上的一颗闪着晶莹光泽的葡萄,我凝视着它,三秒后,开始给它剥皮。
一片……两片……三片……这无趣的宴会,到底什么时候能结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