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等人,在确定女孩们都明白我说的意思后,我再次小心地摸回了亚娜身边。
“我想到一个办法。那边我都已经说好了,只要我们这里把人引去就行。”我神情严肃地小声诉说我的诱饵计划,“待会儿我会进去引他们出来,而你就躲在这里,等其余两个人离开后,给被我拖住的那个人一棍子就行了。”
“等一下,”亚娜瞪大眼睛拉着我,“这样太危险了!”
“放心。”我安抚地拍拍她的手,笑道,“我曾经是话剧社的哦。”
许是我笑得太过自信,虽然不明白我说的是什么,亚娜还是将信将疑地松开了手。
稍稍酝酿了下,我深吸一口气,然后扯开嗓子,一边尖叫着,一边冲进了剩下三人所在的房间。
在话剧社当了一年的群众演员,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虽然从没演过主角和有分量的配角,但如何表现惊慌失措和语无伦次,我学了个十足十。
应该说,那些夸张的,做作的,只要一些肢体语言和变化的声音就能表现的情绪,我演起来得心应手。当然,更细腻一些的,我就无能为力了。
不过,对付这些人,又没有镜头特写将我细微的神情暴露,我现在仅有的演技就足够了。
脚下一个踉跄,我在房内三人惊疑而凶恶的目光下颤颤巍巍地倒地,瞪着惊恐的眼睛,看着他们的方向,却又似没看着他们。颤抖着指着我来的方向,我的声音中带着无限的惊恐,“有、有怪物!啊!死了,都死了!都是血……”
我的手掌上,鲜红的血液绘成一幅交缠血腥的抽象画。
——为了增加逼真度,我不得不忍着恶心与恐惧,从那个已经死去的男人身上借了些血来用用。
“怎么回事?!什么怪物?”其中一个冲到我面前,恶狠狠地质问我。
然而,我只是瞪着无神的眼睛,不断地重复,“怪物!怪物!都是死人!”
他身后的两人,急忙拔剑,匆匆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