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差不多是午饭时间,又恰巧遇到个村子,很有贵族吃喝享乐作风的拉姆瑟斯大手一挥,整个队伍就停下解决吃饭问题。
这个村子不大,村中只有一个小酒馆,热闹非凡。要不是我们这一队人看起来就不好惹,恐怕还不能胁迫老板提供便利,让酒馆内的客人挪一挪腾出张桌子来。
所以说,权势果然是好东西,可以带着一大堆人到处耀武扬威。
在等待老板上菜的时间里,我忽然感觉到了一种急切的需求。
人有三急啊。
隐晦地跟迪亚说了声,我比手画脚地向老板问明厕所在酒馆的后间后,直奔而去。
回到古代对我来说最大的不便之处就是个人卫生问题了。从前,每到一个地方,我第一个要看的必定是厕所。只有厕所干净整洁,我才会心情愉悦。
好在我穿到后跟着的不是什么贫苦人家,洗澡,上厕所都没什么大问题,让我稍感欣慰。
不过赶路的这十几天,我都没好好洗过澡呢。
——这么一想,身上似乎都痒了起来。
顺利在和以前寝室构造差不多的蹲坑中解决生理需求后,轻松地走出这个古代厕所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了一件极其重要的事。
根据乌鲁丝拉快被我忘得差不多的记忆来看,这身体早已经成熟,那每月一次的例假,早就来过了。算算看,我已经到这个世界已经近两个月了,例假却一次都没来过。
想到这里,我顿时冒出一身冷汗。
不,不会是……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