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地侧过头,我恰恰落入拉姆瑟斯迷蒙的视线中。
恩?他什么意思?
拉姆瑟斯又喝下一大口酒,微微摇晃着凑到我跟前,被酒气熏得水涔涔的异色双眸微光闪闪,似乎是发现了大人秘密而暗自得意的小屁孩,“我原以为乌鲁丝拉只像个什么都不懂的贵族小姐,没想到乌鲁丝拉更像是设下陷阱等人跳的猎人呢。”
——是在说我对夕梨的欲言又止么?
我可没那么厉害,完全是拉姆瑟斯脑补过头了吧?
“拉姆瑟斯大人,您喝醉了。”我淡定地说,继续啃着我的牛肉。
“呵呵。”拉姆瑟斯轻笑出声,似乎对于我的避而不答也不甚在意,继续喝着酒,仿佛刚刚的问答从没有出现过一般。
他果然是喝醉了。
我无奈地耸耸肩,也不再理会他,专心地吃喝起来。
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果然是人生一大幸事啊。
呃,大碗喝水也是一样的……
然而,放纵的后遗症也很明显。
因为已经在埃及境内,这些兵哥们个个吃喝得很欢,不醉倒不罢休。因此,等到桌上一片狼藉,我也吃饱喝足的时候,桌上已经倒下一大片了。
除了迪亚和我。
看到迪亚熟门熟路地一手一个扶起瘫倒犹如软泥的两个埃及兵,我猛然间醒悟:原来,迪亚在这个小队中还兼职保姆来着,看,都熟能生巧了。以后谁娶……咳,谁嫁给他,真是太幸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