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在担心什么呢?”拉姆瑟斯挑了挑眉,在我插嘴说话前打了个哈欠,堵住了我要说的话,“啊~还真是困了呢。”
说着,他也不再理会我,自管自地闭上了眼睛。
——但问题是为什么他的手一点松开的迹象都没有!?
“拉姆瑟斯大人……”
稍微动了动发觉没有挣开的希望之后,我沉默了一瞬,然后选择了此时唯一能自己掌控的动作——闭眼睡觉!
反正拉姆瑟斯都说他什么都不会做了,我还担心个什么?
不过话又说回来,就算他想做什么,我也是无法抵抗的。事实上,根本就是我自己要跟着他来,不肯独自离开的。
当然,最重要的是,我的眼皮已经很沉,再也撑不下去了。
虽说睡前已经有了破罐破摔的想法,但我还是一夜没睡好,早早地就醒了过来。
然后,我确定了:拉姆瑟斯是个睡相很好的同志。
为什么?
很简单,即便已经过了一个晚上,我们还是睡前的那个姿势,几乎没有发生一丝变化。
不得不说,这个姿势睡觉暖和是暖和了,但真的很不舒服啊。全身上下好像被冻住而僵成一整块,动一动就能咔啦咔啦掉下一堆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