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凯鲁王子的下属军队故意当作不知道放水,可是等元老院的那些老家伙派兵追来,我们可就没这么容易走了。”拉姆瑟斯大概也没期望从我这得到什么回答,自顾自地解释道。
果然,我就说仅凭拉姆瑟斯一个人,怎么可能从敌国的首都救出我这个死囚呢?既然现在我的罪已定,那么夕梨的嫌疑就被排除了,有人——还是个跟凯鲁王子毫不相干的敌国人——自愿来救我,也就没必要多加阻拦了。
毕竟,害我落到这个地步的,可是他——伊尔&iddot;邦尼呢。
拉姆瑟斯顿了顿,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声调微微上扬,带着显而易见的笑意,“或者把乌鲁丝拉你留下?这样元老院的人找到了你,就会心满意足地回去了吧?”他挑眉望着我,似乎真的在想着这个方法的可行性。
“那怎么行!”我吓得忙冲到拉姆瑟斯身边,带着讨好的笑,“大人好不容易才将我带出来,就这样丢下我,那么前面的不都白做了嘛。”
“其实,救你也没有多困难。”拉姆瑟斯笑得极其恶劣,让我这个明知他在开玩笑的人恨得牙痒痒。
“对对,您是最勇猛的拉姆瑟斯大人,从西台首都地牢里救个人算什么?您还能旁若无人地在王宫中拉那啥呢!”我忙不迭地点头。
拉姆瑟斯听到我前半句还颇为享受的样子,却在我后半句出来后脸色逐渐变青。
呃,貌似这比喻稍稍粗俗了一点。但我本意只是想表达他能在哈图萨斯来去自如,如入无人之地的神勇啊。
“那个,我的意思是说,您在王宫中可以横着走……不对,这是螃蟹!”焦急之下,我只觉得越解释越乱,“不是,我是想说您神勇无比,厉害过一千只猩……一千只狮子!”
拉姆瑟斯似乎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即一个翻身上了马,直接伸手打断了我的话:“上来,我们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