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防郁美男看不到,我把便签纸贴在了他的额头上。
作为一个好人,我从他钱夹里抽出五百元后,还帮他把西装叠好了。
唔……不对,西装似乎不应该叠起来的。
于是我又把西装抖抖散,想挂到一旁的衣架上。这一抖不要紧,却让我抖出部手机来。而且巧的是,手机屏幕是亮着的。
看到被静音的手机屏幕上跳动着的父亲两字,我想到了之前郁美男借着酒醉发泄对其父亲不满的落寞表情,居然就神使鬼差地按了个接听。
当话筒中传出一个威严的声音时,我才了解到我干了什么。
挂,还是不挂,这是个问题。
在我犹豫的时候,郁美男的老爸已经讲开了。
“郁以青,上班时间你到哪里去了?我不过说你几句,你就闹脾气,你叫我怎么把公司安心地交给你?”
“那个……”我小心翼翼地打断了对方的话。
手机那头沉默了一下,才继续有声音传来。
“你是谁?以青呢?”那威严的声音此时充满了戒备,听在我耳里还蛮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