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门外有信箱,所以在听到出租车开走的声音后,我小心地开了门,然后开始研究那些个信箱。
这幢楼有六层,共十二户人家,应该是老城区那片的——路上我观察过路边景物,赫然发现这居然就是我居住的城市没变,甚至连时间也没变,也就是说我只穿越了空间。信箱上只有门牌,却没有名字——啊这真是太正常不过了,这里是天朝,又不是泥轰,怎么会把自己名字挂牌子上呢?
说到自己名字,我才想起我根本不知道这身体的名字叫什么——当然不可能就叫衣衣。于是我又开始翻手中的包,找到钱夹后毫不犹豫地打开,翻出里面的所有证件。
这身体叫范晓琳。唔,当然了,坐台小姐怎么会用真名呢?
咦,除了身份证农行卡居然还有学生证一张?哦对了,刘姐确实对我说过“你一个学生妹bb”的。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尽快回家。虽然我也怕与衣衣的家里人接触,但考虑到家长一般都不会同意自己的儿女从事这一行业,我相信上面的某个属于衣衣的房间里应当是空的。
但是我到底要去哪一层的哪一间啊?如果实在没有线索的话,说不定我只好一间间敲过去,采用反证法——“有人的就不是衣衣家”。
诶?那是什么?
正当我很认真地考虑那反证法的可行性的时候,我忽然注意到我翻出的包里的一个信封。我忙如获至宝地捡起那信封,在月光以及路边灯光的双重照耀下看收信人那排地址:h市幸福小区五幢三单元502室。
又看了眼收信人姓名,确认是范晓琳后,我激动地再次跨入铁门,努力向五楼爬去。
试了好几把钥匙,我才把502室的防盗门打开,然后又试了两把,我终于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