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知道我不是……”夏朝露下意识地反驳了一句,随即想到她是想赶殷政走来着,她便梗着脖子道,“对,就是这样……”
可惜在她说出更多过分的话之前,殷政就堵住了她的嘴。像是已经干渴了许久的旅人,殷政略有些疯狂地吻着她的唇,吮。吸,啃啮,舔咬,直吻得夏朝露双唇红肿,气喘吁吁才微微松开她的唇,贴着她的唇声音暗哑,“你刚才想说什么?”
夏朝露的脑子空白了一瞬,三秒后才继续嘴硬道:“我说,我就是……”
殷政的唇没离得太远,微微一动又贴紧了她的唇,轻轻啄了两下,他盯着夏朝露的眼睛,笑道:“你继续说。”
他顺着她的脸颊吻下去,一路划过她的脖子,在她的锁骨上印下清浅的吻。
夏朝露紧张得心都要跳出胸口了,她的家人就在两道门后,随时可能出来,发现卫生间中的异样。
“你……你别……”夏朝露推着殷政的胸膛,见他终于抬头看着自己,她用一脸快哭出来的模样望着他,“算我求你了,好不好?”
殷政盯着她看了几秒,将她的衣服拢好,低声道:“我明天一早就走。”
夏朝露心神蓦地一松,随即又觉得自己这样的反应似乎不太好,又期期艾艾地说:“其实也不用这么早走,吃过午饭再走也来得及……”
“也好。”殷政点头。
“……”他还真是一点都不知道什么叫意思意思,客气客气……
怕妈妈怀疑,得到殷政答复的夏朝露立刻就回了房。
夏母还没睡,看到夏朝露,露出吃惊的表情,“露露,你的嘴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