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那大洞呢?
我低头,从破碎的衣物中只看到了一片光洁的小腹,除了肚脐眼,没有能被称作洞的东西。
就算我有常人难以企及的不可思议的自愈能力,在钢管依然留在体内的情况下也是无法愈合的。也就是说,有人在我昏迷的时候帮我把钢管拔了出来。
刚想到这里,一个人影就步入了我的眼中。
“卢克索。”我仰起头,看着依然如过去一样面无表情的卢克索,并不十分惊讶。
这里的活人总共就那么几只,想也知道那个埃伦是绝对不会好心来帮我的,能帮我的,不就只有这个卢克索了么?
“你的愈合能力真是惊人。”卢克索看了我的小腹一眼,眼中有一丝并不明显的惊讶闪过。
“本来就是怪物的身体,这有什么奇怪的?”我自嘲地笑笑,一翻身从地上站了起来。
动了动身体,发觉睡了一觉,似乎之前的痛楚都消失得一干二净,连一点手脚酸痛之类的打架后遗症都没有。
活动够了,我才看向一直站在一旁不语的卢克索,问道:“埃伦呢?”
“他开车走了。”卢克索答道。
“哦。”我点点头,挑眉看他,轻嗤了一声道,“那你呢?留下来是想干什么?把我对你做的都报复回来?——那么你应该在我醒来前就把我绑起来,不,或者连钢管都不要拔。出来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