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克索说了句欢迎加入,却并没有离开,反而犹豫着想说些什么却说不出口的样子。
我盯着他看了半天,才忽然想起来他可能要问什么,正想来个装死混过去,对方已经开口了。
“安娜小姐,你为什么被咬了也不会变成丧尸?”卢克索疑惑地问道。
“不用那么客气,叫我安娜就可以了。”我说,然后同样迷惑地喃喃道,“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大概是我本身体质特殊,对病毒免疫吧。”
“……”卢克索沉默着,似乎在思考,过了一会儿,他才抬头看了眼依然低气压的赵子路,问道:“吉姆也是同样的体质吗?”
“不知道,他没被咬过。”我摇头说。我忽然想到,反正赵子路也没露出过这种体质,那么就干脆瞒着吧。一个人特殊还好,如果两个相伴的人都很特殊,那就奇怪了。
“哦。”卢克索点点头,终于站了起来,说道,“你好好休息,晚上我们要开个会,你们也来吧。”
“好的,再见。”
看卢克索出了房间,听声音也没有在门口多做停留,我很干脆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一把抓住赵子路,威胁地盯着他说:“你给我去把尼古拉找来,要神不知鬼不觉的那种!”
“好好,我知道了!你松手啊!”赵子路叫道。
我这才松开手,任赵子路嘟囔着什么走出了房门。
几分钟后,门……不,窗开了。
我一脸黑线地看着赵子路一手提着一个似乎已经昏迷的男人,一手扒着窗台翻了上来。
“这里是……几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