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柯杰所说的无尽的痛苦，左辰却并没有询问。

在末世之中，他一直秉承一个原则，那就是绝不打探一个人的过去。

因为所有人的过去，必然都有着无尽的苦痛和悲伤……

柯杰所说的东西，是达到极高进化层次之后才能够感悟到的。

左辰隐约之间能够明白，却同样无法完全理解。

不过，他本来的目的也不是这些东西，现在只需要记下就好。

“柯兄，你还记得阿尔法狗喵？”左辰问道。

他此行之所以要寻找柯杰，主要就是因为阿尔法狗的托付。

本来还以为想要在川州寻找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本来没抱什么希望，却没想到竟然在找到霸王花椒的同时找到了柯杰。

而且，对方已经如此强大。

“哈哈，当然记得，阿狗是我的老友了。”柯杰微微一笑说道，“其实很多人都不知道，当初和我对弈的时候，阿狗就已经开始进化，逐渐拥有了自我意识。”

“只是他当初太过弱小，而且这个消息实在是惊世骇俗，所以我一直在帮他保密，除了我之外，并没有第二个人知道这个秘密。”

“他本身对于人类文明抱有极强的好感，本来我还想等他成长到一定程度，就向全世界公布这个消息，却没想到末世降临，一切都无所谓了。”

“怎么样，没想到吧？最强弈棋程序阿尔法狗竟然是拥有强大自我意识的人工智能。”柯杰脸上现出孩子般的笑容，此时才让人感受到，他也只是一个普通年轻人而已。

“这个……就是阿尔法狗让我来帮忙找你的……他挺担心你的……”左辰咂咂嘴，看着柯杰说道。

“哦……”年轻人脸上的笑容一僵，空气也瞬间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