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求自己的团队:“做好一切准备,手动打开‘时空隧洞’的回归装置。准备迎接我们的研究员回归。”
“是——”
整个团队立即进入了紧张的工作状态。
“头儿,回归装置已经准备完毕!”
“头儿,回归装置显示……已传送……”
“这……”
丹尼尔紧皱着眉头。
屏幕上切换了回归装置的实时图像——装置里到处散落着羽毛与血迹。装置躺着一只原本健壮的猎隼,右边羽翼似乎被折断了,整只鸟倒卧在地板上,偶尔一抽搐,喉咙里发出哑哑的叫声。
“还活着!”
一个研究古代生物的研究员叫出了声,一跃而起,冲去回归装置那边抢救去了。
丹尼尔则颓然坐倒在他的座椅上,伸手捂住双眼,胸口一起一伏,无论如何也不能立即平静。
实验室里的同事们面面相觑,他们从来没有看见过丹尼尔在人前如此失态。
他们更加不知道丹尼尔此刻心头正反反复复地想:
——不是她,幸亏不是她。
幸亏这次传送回来的不是她。
“当年我送给你的那枚匣子,你还收着吗?”
巴比伦王宫里,撒尔拥抱着他的妻子,在她耳边小声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