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相有洁癖,他太脏!”贺相却傲然道。
皇帝听后,一口血就喷将而出,怆然而笑:“好,好,贺初年,朕几十年的真情于你,却只有一个字,脏!朕脏,你很干净?你象个女人一样在朕的床弟间柔媚求欢时,怎么不觉得朕脏?朕许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无上权势与荣华时,你怎么不觉得朕脏?朕现在要被废了,就要被晋王取代了,你就转了舵,改投晋王了么?可惜,他没这个嗜好,你这一套,在晋王那里,没有用武之地了。”
皇帝竟然说得如此粗俗露骨,不少大臣听了羞得面红耳赤,太后还在呢,也亏皇帝说得出口。
但是,听了这番话,大家越发不耻贺相了,有的人甚至在补脑皇帝与贺相床弟之欢时的情景,贺相看起来清雅脱俗,孤高绝傲,真想象不了,他在皇帝身上献媚求欢时会是何种模样。
不过,四十岁的贺相还同二十几岁的小伙子一样,肌肤细白滑腻,唇红齿白,玉树临风,莫说皇帝有这癖好,便是大臣中的直男见了如此尤物,也不免要多看几眼。
皇帝的话,让心怀龌蹉之人看贺相的目光由鄙夷变成了猥亵,有人甚热辣辣的,毫不掩饰目中的侵略与下流之意。
贺相一口血也涌到了咙间,他却硬生生吞了下去,愤怒而轻蔑地注视着皇帝:“你是要拉我陪葬吧?省了这份心吧,以为这几句话就能打倒我么?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别人异样的目光,我贺初年可有在意过?”
这算是辩解么?什么叫陪葬啊?只有妃子才能做陪埋葬之人吧。
贺家老爹,你这是在给自己描黑呢还是描黑呢!
穆清瑶差点急死,天下哪有这样的人,生怕别人不能坐实他与皇帝之间的奸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