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捉住,无法掌嘴,贺雪落张口就咬,撕住贺相手腕上一块肉怎么都不肯松。
贺相又痛又气,抬手一掌,贺雪落终于晕倒,贺相的手腕被她咬得鲜血淋漓,俊脸痛得皱成一团。
突然出现这一幕让大家一时回不过神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太后看得心中好不畅快,活该,谁让这对父女欺负阿离来着。
只是,不知那暗藏的高手是谁,若让她知道了,非大赏不可。
皇后不咸不淡道:“贺表现贤良淑德的方式还真是与众不同,堪称典范。”
贺相猛然抬眸看她,眸光凛寒刺骨。
皇后道:“贺相觉得本宫在讽刺你真真冤枉,本宫说的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真没说反话,你懂的。”
素来恬淡的皇后也只有面对贺初年时才会牙尖嘴利,实在此人太过嚣张跋扈,根本不把太子放在眼里,皇后恨他入骨。
何况,皇上此时紧盯着贺初年的伤口,眸中的疼惜掩饰得再好,她也看得出来,这么些年,她这个正宫娘娘除了要跟满后宫的女人斗,还要跟眼前这个风华绝代的男人争,哪有不恨之理。
“皇上”贺初年此时不愿再与皇后作口舌之争,更知自己再说下去,太后会更生气,故意抬起仍在滴血的伤手向皇上一辑:“臣教女无方”
“别说了,伤得这么重,太医呢,快来给贺相治伤,留下疤痕可不好。”皇上此时眼里只有贺初年如玉皓腕上那抹刺眼的殷红。
“哀家累了,有什么事你们出去闹,哀家要休息。”这样的皇帝让太后恨是咬牙切齿,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