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行吧。

“挺好的。”秦北扬思考了一秒钟，最终说了句模棱两可的回答来，既然不知道问题是什么，答案也就只能这样了。

果然！

燕喜觉得自己被一盆冷水泼醒了。

不怪他，真的，谁不喜欢脑子好使的人呢？那什么‘心有灵犀一点通’，也是双方智商在一个线上才能够达成共识的呀，谁愿意总在智商上扶贫呢？眼前这家伙吧，除了在一些小事上不近人情，其他方面确实都是完美的，那他就更有权力去喜欢更好更出色的人了。

在心里理智分析一波之后，大小姐退缩了，有生以来第一次产生了很多不必要的自我怀疑。

而击退她的，只是沉淀已久的思虑和假想敌糅杂而成的模糊影子。

“嗯，可能吧，但我觉得脑袋简单的人也挺好的，相处起来很随意。”

燕喜挖了一小勺鱼子酱垂头闷闷地说道。

听到‘脑袋简单’四个字，秦北扬一下就想到了那个姓江的小子。

怎么，燕喜是觉得和他相处起来很随意很舒服是吗？这么想想确实是，她和江以待在一起的时候脸上笑容都明显变多了，反而在自己身边却总是会大呼小叫，然后莫名生些奇怪的闷气。

“别咬文嚼字，有什么就直说。”秦北扬无声叹息。

燕喜就这么哀怨地盯了他几秒，最终摇摇头咬着小勺子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