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控制的。
让她害怕的。
因为江淮北不见了。
江淮北回来的时候,正巧看到她在哭,手里还提着小许刚买回来的海鲜粥,忽然一愣,把房间里的灯全部打开,坐到她旁边:“怎么哭了?”
完全说不上话。
害怕,担心,难过,她都说不出口,只能抱住江淮北的后背,轻轻地摇了摇头。
江淮北放下粥,拍了拍她:“做噩梦了?”
“没有。”她否认。
“嗯?”
“就是……起来没见到你。”似乎觉得这个理由有点儿荒唐,别稚解释的时候很小声。
江淮北轻轻笑了笑,觉得小姑娘回来以后就格外地黏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嗯。”
“………”
过了一会儿,她才松开他,江淮北把纸袋里的海鲜粥拿出来,端在手中,拿出个小勺,喂给她吃:“这家的海鲜粥不错,你尝尝。”
别稚嗯了一声,张开嘴,也不动手,就这么任由他喂着。
江淮北给她擦了擦嘴角:“跟你说件事。”
这几天别稚不在渔市,他的合作已经谈下来了。
他之所以没有之前告诉她,是因为他怕变数太大,不想要两个人空欢喜一场。上午的时候,合同正式签好,尘埃落定,他想当面告诉她的时候,又觉得当时她的心情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