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清清淡淡的果子香,一点一点地蚕食着他的理智,引诱他对她做一些什么事情。
“咦?”别稚好奇地凑到他面前,又发现他的领带没有系好了,凭着本能,抓住他的一角领带,又拉住他的另一双手,推住领带的一边,问他:“江淮北,你是不是不会系领带?”
江淮北没有理她,这是什么蠢问题。
“你的领带为什么总是松松垮垮的。”别稚又抓住他的另一只手,控制着两只手做好了姿势,帮他往上一推:“我教你,这样是不是好一点?”
她没有力气,不经意间就贴住他的。
然后蹭了蹭自己的脸,开始笑。
“……”
江淮北抬起她,跟她对视,意识到她回答的和他想问的完全不是一样的。
他倾身,距离她很近,嗅了嗅,眯起眼睛:“你喝醉了?”
不至于吧?
江淮北没想到她才喝了那么一点儿葡萄酒,后来他也没再看有人给她倒过什么酒,怎么就醉了,还成现在这样?
“别枳。”江淮北轻轻拍一下别稚的脸。
她的脸烫烫的,摸起来有一点肉乎乎的,再多捏两下。
“你都不看我给你发的短信。”别稚抓住他的胳膊,忽然有点委屈:“我什么事情都想着跟你说了,把你当作好朋友,你呢!”
像是小时候好朋友已经拉勾上吊说好彼此是对方最好的朋友要分享一切秘密,对方却背叛了自己一样:“你连收购我们公司都不跟我说!”
“……”
那他该怎么说?
我闲着没事干把你们公司收购了,以后方便帮你走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