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醉也走得很稳,除了思路慢一点儿,完全看不出醉的样子。
别稚乖乖地站在江淮北跟钱导面前,听两人争论。
“她就得按我说的这么演!”
“我觉得剧本有问题!”
“江总!”
“钱导!”
两人谈判未果,干脆拿别稚出来拎枪子。
钱导一拍桌子,脸都气红了:“你说吧,你想不想演?”
“嗯,想演。”别稚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江淮北快气坏了,争论了半天,结果争论对象居然想演:“你知不知道现在在说什么?”
“演戏?”别稚认真回答。
“是床戏!”江淮北刻意加重语气,表明事态严重。
“哦。”别稚点点头,似乎是听进去了。
“总之,我觉得不合适。”江淮北不指望别稚说话了:“这场戏完全没有必要!”
“怎么没有必要?”钱导也是个有艺术追求的人,虽然知道江氏是最大的投资商,但劲上来了还是不能认怂:“正是因为这场戏,所以明摇才认定了容与,不论天上地上也要找到他,这是她的劫数!也是她迟迟不肯放手的原因!怎么能没必要!”
江淮北懒得再争:“我记得江氏的投资款似乎还有一半没进账。”
钱导:“哦,其实我觉得吧,这场戏可以再改改,是没必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