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额前有一点儿毛茸茸地碎发,目光冷淡,不知道到底又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出她的尴尬。
江淮北清了清喉咙,眉梢微动:“不巧。”
不巧的意思是?他在等她?
但他明明昨天还不想理她的呀。
“啊?”别稚不明白。
江淮北抬起眼。
少女一身雪白色的羊绒毛外套,整个人看起来毛绒绒的,换了个墨绿色的双肩包,就那么乖乖地背在后背。
她手里还捧着上节课的书本,没有动身子,只是手指不自觉地把书摁了摁,指甲盖最顶头有点泛白,慢慢地往下晕。
看起来,有点儿紧张。
眼皮忽然一跳,江淮北也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滋味。
他到底想证明什么,还是遇到了什么。
曾经不想明白的事情,此刻却像是悄悄埋在泥土里的种子,没有浮出,只是一点一点向下,试图抓牢泥土,试图找稳根基。
思绪被重新拉了回来,江淮北干巴巴道:“你欠我的饭是不想请了?”
作者有话要说:江淮北:没吃过饭,不行吗:)
别人千里追妻,我淮哥千里追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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