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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稚就这么站在台阶上,茫然地看向四周,被小脏辫拉着手,怎么挣也松不开,表着表着,小脏辫还非要给她套上易拉罐戒指。

戒指,还是个易拉罐的。

这都不拒绝。

江淮北可真是太火大了,一秒没犹豫从人群里冲了进去,拽住别稚就往外走:“你这个人不喜欢就不懂拒绝吗?”

“不是有你吗?”别稚说:“你肯定会来救我呀。”

江淮北生气,气里边还带了点不知名的爽,结果一回过头,就发现别稚在笑,脸上满是得意,绕到他身边,用手指尖划在他的腹肌,点了点,沾染了风情:“你是不是就吃这套?”

江淮北是被吓醒的。

这么看起来,他每次遇到别稚,好像都睡不好。

江淮北睡不着了,伸手找到遥控器,把电视摁开,随便换了个台。

已经是凌晨,电视里只有昨天播过的真人秀,又重播一遍,节目组的剪辑搞笑又新奇,节目里的嘉宾一个赛一个有梗。

不知道怎么回事,江淮北忽然想起季临言。

季临言是江淮北最崇拜的哥哥,住在他们家对面的别墅。

江淮北的父母一直都不是很和睦,他们包办婚姻,没有爱情。

两人时常在家推搡,偶尔也会把家里砸个稀巴烂,江淮北厌烦这样的生活,但也只能是厌烦,而后,偷偷跑出家门。

才七八岁的小孩,又怎么能知道往哪里去,他只能在别墅区附近到处乱逛,每次都是季临言把他叫过去,给他端来奶油蛋糕和好多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