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等小寸头道歉,抬脚就是一踹,正中胃部。
小寸头的自由落手没打成,身子倒是学会了自由落体,叮铃哐啷的摔在了酒瓶堆里,从桌上又滚到了地下。
在场谁人不知江淮北,江家大少爷,脾气是出了名的坏,全市三分之二的商圈都是他们家的产业,再加上其他国外国内的,算起来在场的没几个人敢跟他刚一把。
这两年江家转行又投资起了影视圈,这才跟他们的来往频繁了许多。
都听闻江淮北起床气十分严重,他这算是刚刚睡醒,起床气浓得狠,这时候上去撞枪口,一撞一个死,连上去劝和的人都没有,小寸头就这么倒在酒泊里被拖了出去。
别稚被压在后面,不知道前面到底什么情况。
她只是觉得抱着自己的人异常烦躁,随时随地都像是要找人打一架。
周围的人似乎都很想说话,又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除了地上乱七八糟的破酒瓶和静悄悄地氛围,好像没人能证明刚刚那场打斗过的痕迹。
不知道过了多久,别稚才被松开。
男人的两只手还没有放开,她的身子只能微微后撤,一抬眼,正巧对上江淮北。
他的眼睛狭长,内宽外窄,眼尾下压,眼底还残着没散开的暴戾,一丁点笑意都没有,就这么把她拴在怀里,压在腿上。
动吧,别稚怕再惹恼他。
不动吧,别稚又觉得有点难受。
周围还没有动静,别稚实在忍不了了,犹豫一下,才张了张嘴,打破僵局:“刚刚,谢谢你呀。”
江淮北:“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