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后一旦去了金墉城,只有死路一条。
河东公主呵呵冷笑,“羊献容,你也有今天!这十来年我受够了她拿着继母的身份压我、管束我、还把我下嫁打破寒门孙氏来侮辱我!”
不知为何,说道最后一句,一旁身高体壮的奶娘的血盆大口就像中风似的抽搐起来。
河东公主继续控诉羊献容的罪行,“这个恶毒继母毁了我一生,我得报复回来,她去金墉城,我也要一起去,我要她为奴为婢的伺候我,白天泡茶捶背,晚上给我陪床倒夜壶。”
郗鉴气得按在剑柄的手都发抖了。
河东公主视若无睹,对军队首领说道:“你去给皇太弟说,我帮你们把未央宫的门叫开,他就得容许我把公主府临时搬到金墉城去,我得报仇,好好报复这个恶毒的继母。”
“如若不然……”河东公主命奶娘在未央宫们铺上暖席,“我也不许你们进去抓羊献容,反正我不能痛痛快快的复仇,谁都不想好过。我一个一无所有的寡妇,嫁过孙会这种寒门贼子,也没有名门士族敢娶我了,没什么可以失去的,索性豁出去,有怨报怨,有仇报仇,活个痛快。”
没想到郗鉴这个看门狗还没弄走,又来河东公主这个不讲道理的拦路虎。
军队只得去请示皇太弟,司马颖同意了,容许河东公主搬到金墉城。
河东公主得到肯定的答复,命奶娘首收了暖席,对看门的郗鉴说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废后当然要关在金墉城了,当年我母后就是去了那里,甚至以前的杨太后也是关在金墉城,凭什么羊献容就得例外?因为她长得好看?郗鉴,你是大晋的臣子,要守大晋的律法,可不能徇私枉法。”
军队附和道:“公主有令,快点让路!”
郗鉴还在踌躇,门却从里头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