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美人忙于宫务、肃清伪帝余党、还要和刘曜沟通周旋,也忘记了雉鸡窝里的河东公主。
气氛有些尴尬。刘曜觉得自己是个男人,应该先开口打破沉默,说道:“你还好吗?”
话音一落,刘曜就后悔了,暗自骂自己:你说的是啥?嫁给一个白痴,当一个傀儡皇后,她还能好吗?这是什么混账话!
刘曜一紧张,就习惯性的挠后脑勺。
刚挠一下,刘曜又后悔了:你都快三十岁了人,战场上一人对阵一万人都不再怕的,怎么这时候做出挠头这种粗鲁又幼稚的举动?你这十三年白活了!
刘曜露出少年人时的局促不安,羊献容看了,平静的眼神终于泛起了波澜,不过很快就消失了。
就像飞鸟的翅膀滑过湖面,泛起一圈圈涟漪,这涟漪极轻、也极浅,来不及泛到湖边就融在水里了。
刘曜伸手挠头,立马露出肋下包扎的几处伤处来,上头还有渗血的痕迹。
杀神不是神,也会受伤。
“你受伤了。”羊献容说。
刘曜满不在意的样子,“只是一些皮外伤,并没有伤及要害。”
话说完,刘曜又又又后悔了,这样搞的我好像很容易似的,现在不是逞能的时候,是让她知道我付出了很多、晓得我的好、我靠得住、感激我的时候,必须让她对我重拾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