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有哥沉默了几秒,摇了摇头,“那里已经没有我牵挂的人了。”
“我不是人吗?伤我心啊。”
“你不是都来北京了。”
“我还要回去的,这边交给朋友打理。”
她笑了笑,“我就不回了。”
席天磨着咖啡豆,偷偷瞥了她一眼,“不去看看他?你还从来没去过。”
慕有哥手指轻划着杯柄,别了下嘴,“不去。”
“也是,见了伤心,不如不见。”他皱了皱眉,觉得气氛太凝重,赶紧岔开话题,“待会你怎么走?外头堵成这样。”
“飞走。”
“啊?”
她提眉,朝他笑了笑,“再看吧。”
“那你就多坐会,见你一面太不容易。”
“嗯。”
…
后来,慕有哥去了国外,为一部戏筹备了两年的时间,直到拍完她才回国。
闻川离世三年,慕有哥给他办过二十九次画展,国内十二次,国外十七次,遍布世界各地。
他从四岁开始画画,画到二十七岁,即便从高中开始算起,也有十几年了。闻川画了很多画,只是很不幸,极大一部分还未现世就被烧掉了。慕有哥手里有五十四幅,还有散落在各地零星被她收回来的十七幅,便是全部。
这次展览,将他毕生的作品全都放了出来。
展览维持一个月,慕有哥从未现身,直到闭幕式的时候,她着一身素衣,未施粉黛的出现了。
各大媒体争相的采访。
“大家都说是你把闻先生捧到这个高的位置,对于他的绘画风格,仍有部分人抱有质疑,对此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