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枫是谁啊?慕有哥不认识,可还是得亲昵地与她拥抱起来,还要笑,灿烂的笑。
第一次觉得这舞台像地狱的刑场,仿佛体验了百般酷刑,却怎也不见时间流逝。
下了台,周文见她有些站不稳,扶住她,“没事吧?你脸色好差,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去医院?”
慕有哥推开他,扶着墙朝前头走着,双腿无力,突然跌坐下去。
蒋静提着包赶过来,直接跪倒在她面前,慌张地问,“姐,怎么了?”
她伸向蒋静手里自己的包,“包。”
蒋静把包给她,慕有哥手抖着,在手拿包里翻来翻去。
这么一个小包,怎么就是找不到?
“你找什么?我来帮你找。”
周文奇怪地站到她旁边,慕有哥直接把小包里所有东西全倒了出来,拿起维生素瓶子倒了一把药就往嘴里塞。
“你干嘛?”蒋静拉住她的手,“姐?”
药丸掉了一颗在地上,很明显不是维生素片,周文立马蹲下来,“这什么药?什么药也不能这么吃啊。”
慕有哥一嘴白色的药渣,从嘴角漫出来一些。
好苦,好苦啊。
她使劲捶着自己胸口,大喘着气,双手不停地颤抖着。
“姐。”蒋静见她情况不太对,吓得白了脸,声音打着颤,“怎么了啊这是?”
周文稳住她,对蒋静说:“去叫人。”
蒋静慌张地站起来,“来人,快来人。”
慕有哥躺到地上,浑身抑制不住地抽搐了起来,她无助地拽着周文,眼泪不受控制地流着,发出难受的闷哼声。
她几乎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了,只感觉到被腾空抱起,还有围过来的一群人。
身体像被吸进了一个黑洞,被四分五裂。
…
慕有哥住了院,医生给她洗了胃,现在正在打点滴。
情况紧急,没人顾得上席天,活动结束他被赶了出来,就在门外等。